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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以为露比只是给个解释，没想到话锋一转：“所以，诋毁司颜的话，到底是谁传出来的？”
最后几个字，铿锵有力，声音严厉。
私底下议论的那几人脸色微白，你看我我看你，沉默不语。
司颜懒懒地靠在椅背，单手撑着下巴，另一指尖转着钢笔，葱白的手指和黑色钢笔，冰冷和温柔碰撞，柔中带刚，表面看起来永远带着笑容，充满亲和力，实际上……笑里藏刀。
露比冷冷地扫过全场，脸色严肃：“没人承认吗？”
二十多个人，全部保持沉默，低着头假装看笔记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，就算事关己，也装作不知道。
小李咬唇，以前同事之间也经常八卦，总监都没管，这次怎么这么认真？
几句闲话，说不定就是真的呢，还不让人说了吗？
一个实习生而已，又不是公司老板，查什么！
她偷偷瞄了一眼司颜，对上她笑容灿烂的脸，心底一突，升起怪异的感觉。
为什么不看别人偏偏看自己，难道她知道是自己传出去的？
“没人承认吗？既然如此，那就全体罚这个月的奖金。”
顿时，装死的一群人豁然抬头，不敢相信地看着露比。
“总监，我没说过司颜的坏话。”
“我也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
二十多个人，全体否认。
“如果谁能说出是谁传了，那么这个月奖金翻倍。”
突然出现的福利，众人心动地看向说话的人——司颜。